小厮方才去了,小厮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六爷出来,周婆子急的不行,她可是跟人家说的板上钉钉的,六爷就到,谁知这一就到就没影儿了,正纠结自己是不是再提醒一声,万一六爷看美人看入了迷,今儿都出不来了怎办。
好在没纠结多久,六爷便出来了,看了周婆子一眼吩咐道:“好生伺候着。”便迈步下去了。
皎娘在屋里也听见了,方缓缓吐出一口气,她如今愈发有些怕梁惊鸿,倒不是怕他在榻上折腾人的那些手段,而是怕他说话儿,皎娘如今都疑心他是怎么长起来的,说起肉麻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脸皮真厚到了一定程度。
他不要脸,自己得要,所以只他一说这些,皎娘便当没听见,即便如此他仍是我行我素,只见了自己,那张嘴就想赁来的,什么都说,活脱脱一个话唠。
好容易话唠走了,皎娘终于能安下心来听戏,可惜自打梁惊鸿一走,台上的一折戏也唱完了,那个叫南楼月的小生,正如梁惊鸿所言,扮相得好看声腔又妙,怪不得成了戏班的头牌红倌人呢。
南楼月唱完下去,上台来的是两个新人,接着唱玉簪记,南楼月这个珠玉在前,后面两个新人,哪里追的上,先不说扮相差了一大截儿,声腔也有些直白,远不如南楼月磁性中带着一份清沥,有些流俗了。
这人大约都是一个毛病,若没吃过好的还罢了,只吃过哪怕一次,从此口儿就高了,皎娘也是如此,前头听了南楼月清沥婉转韵味十足的南戏,在听差一些的便有些不能入耳,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更觉无趣,索性站了起来,打算回内院里去歇着。
从廊子下去不想惊动梁惊鸿,特意绕到了后边,打算抄个近道回去,问了周妈妈指了一条道,就是从前头的假山洞子里过去,走几步便是花园的角门,过了角门便是内院了。
皎娘点点头,跟周婆子两人,往那假山洞子里行去,那石洞虽不长却弯弯曲曲的,等皎娘走到了头上正要迈脚出去,却忽听外头有说话的声儿,听声儿其中一个粗啦啦的有些低沉暗哑,应该糙汉子,另一个却清沥好听,正是刚在台上唱戏的南楼月。
皎娘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认识自己的人便好,虽说头上戴着帷帽,看不清自己的长相,皎娘也终是提着一颗心,怕被人认出来,给爹娘招麻烦。
不认得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想到此,抬起脚刚要迈还未迈出去的时候,忽听见一个十分熟悉,皎娘以为这辈子怕不会听到第二回的人,潘复。
那个粗啦啦的声音提了潘复?皎娘还怕是自己听差了,又仔细听了听,的确是潘复。
皎娘认知中这个声音粗啦啦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特意来寻南楼月的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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