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这儿有好东西呢, 只这个在手,何愁她不理会自己,想到此不紧不慢的道:“若非皎娘, 就凭那潘复, 又怎会入我的眼,不提也罢,我过来也不是为了他,是特意给皎娘赔礼来了,晌午时是惊鸿孟浪了,虽未错到不可收拾,却也让皎娘受了惊吓, 本想着明儿再来赔不是, 却恰巧得了个好消息,想着皎娘听了指定欢喜, 便顾不得讨嫌的来了。”
皎娘仍是不吭声, 梁惊鸿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道:“哎,本以为皎娘会喜欢呢, 可瞧意思, 是不想知道了, 真真可惜了大老远递来的信。”
信?皎娘待要不理他,可一听不免动容,他既这么说, 莫非是冬郎的信, 不对, 上回的信才到了没几日,怎可能又有信来,算着日子, 冬郎已然到京,京城距燕州城可是千里之遥,山高水远,尺素难寄,能有上回一封信,已是万幸,哪里又有信来。
可梁惊鸿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有信的,莫非他为了哄自己与他说话儿,假托冬郎来信编的谎,应该不会,皎娘虽认定梁惊鸿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些日子来也知道了些脾性,虽阴险狡诈,却极骄傲,即便脸上总带着笑,看似温和好相与,实则傲气的紧,这种并不流与外的傲气,是与生俱来的,已浸到了骨子里,故此即便他笑的格外温和,依然让人不敢造次。
他这样的人,能做出用冬郎胁迫的行径,却不屑在书信这样的小事上哄骗自己,难道真有信?
梁惊鸿却不着急,目光划过皎娘的脸颊,落在那玉白的脖颈处,不由转了转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晌午时才翻出来的 ,本是去岁自己生辰时,宫里赏下的,工自然不用说,内造的绝非市面上可比,只不过内造的物件虽在市面上千金难求,在他们梁府却不稀罕,而这个玉扳指的稀罕之处,是材质,是用暖玉雕成的,这暖玉极罕见,便是遍藏天下宝物的宫里,也一样。
虽稀罕却并不常戴,惯常还是戴那个翠玉的,晌午从这儿走了,到了前头书房,却不由回想起那触手的细滑温暖,皎娘这一身腻白的肉皮儿,真真儿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把她变成个小人儿,攥在手里盘摩。
这自然不可能,莫说攥在手里盘摩,便是碰一碰如今都不可得,越想心里越痒,忽的想起了这枚暖玉扳指来,翻出来,戴在手上时不时摩挲摩挲,虽比不得皎娘的手感,却也聊胜于无,好歹先过过瘾。
这会儿见她神色纠结,便知她的心思,开口道:“先头在半路上,虽能寻到递铺却不能递送急件,一封信递过来可得有日子呢,到了京便不一样了。”说着顿了顿。
见皎娘果然转头过来,看着自己,梁惊鸿方道:“京城繁华,并非地方州府可比,递铺也多,不止能递寻常信件,若赶上着急的,也可递送急件,便是千里之地,也是数日既到,方便的紧。”
皎娘不禁愣了愣:“数日既到,那不是八百里加急吗。”
梁惊鸿笑了:“八百里加急更快,只是官中递送军情急务,寻常百姓人家却用不得。”
他既这般说了,自然是真有信来,皎娘心中一喜,想必冬郎也是怕自己担心,才一到京便又递了封信来报平安。
她自然着急想看,可梁惊鸿虽嘴上说的明白,并没有拿出来的意思,皎娘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横竖不过是让自己开口求他。
偏偏皎娘最不想求他,可不开口的话,以梁惊鸿的性子,断不会把信交给自己,想到此,不禁咬了咬唇。
不想,这回皎娘倒是猜错了,梁惊鸿并未为难她,而是直接从怀里掏出信来,递了过来。
皎娘急忙接在手里,撕开蜡封便抽里面的信纸,抽出了一半忽想起梁惊鸿,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又把信推了回去,抬头瞧着他。
梁惊鸿却挑眉笑了,半真半假的道:“到底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比旁人亲的多,得了,信既送到,我也不在这儿讨嫌了,趁早前头应承那些没眼色的去。”说着站了起来,却未往外走,而是忽的倾身过去,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我这个赔礼,皎娘可还喜欢,若喜欢,可能抵了先时惊鸿的唐突。”
他虽说的是赔罪之语,那语气却说不出的暧昧,灼烫的气息扑在耳后**辣的,皎娘忍不住双颊通红,如火烧着了一般,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咬着唇并不应他。
梁惊鸿却更笑的欢道:“皎娘不说话,我就当是抵了,既如此,日后便不可在心里怨我的不是,咱们就此揭过,往后好生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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