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瞥了一眼盛清。“你知道的,内院都是我的人,他们不可能在府中安插眼线,要安插也是在外院,对我们够不成威胁。”
兰宇阳皱了皱眉头,他一直秉承的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话虽如此,但还是小心为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查出那个奸细是谁,随便寻个由头,发卖了便是。”
南渊沉思了一会,点点头说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过几日就将他打发出去。”
“哎呦——”
一声惨叫伴随“咚”得一声,将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呵,呵呵……太长时间不爬墙,有点生疏,下次,下次就好了……”来人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揉着屁丨股笑道,却看见有两个人竟是跟她一样的装扮。
南渊扶额,翻了个白眼,下次?苏余念居然还想有下次?
“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
一身夜行衣,还蒙着面……
南渊欲言又止,但苏余念还是从他的表情动作中看出了他所表达的意思,一屁股坐了下来,并熟练地倒了杯茶。“呼,吓死我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穿着夜行衣也是怕被人发现。”
将苏余念的碎发别到耳后,温柔的笑道:“担心什么?我又不会有事。”
兰宇阳二人表情有些不屑,南渊当真是见色忘友,何时对他们二人这么温柔过?
苏余念脸色微红,又喝了一口茶掩饰害羞的情绪。“你们在说什么?可有办法洗脱冤屈?”
“府中有内奸,我最近打算寻个由头发卖了。”
苏余念听到府中有奸细时,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怎么能随便发卖了呢?”三人听见这话,以为苏余念是妇人之仁,便有些不喜。
“在把她赶出去之前,不应该再压榨一下吗?把他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
盛清和兰宇阳似乎是没想到苏余念会是这种想法,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这太子府阴气有些重啊,苏大小姐人畜无害的样子,所有的注意都是她出的!
苏余念抬头对上南渊的笑容,瞪了他一眼。“我听说张太傅呈上去的那份奏折没有你的印章,所以南岳接下来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的印章偷去,一旦他们得逞……”
南渊眼睛亮了亮,顿时来了兴致。“念念,你的意思是……”
“没错,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苏余念微微一笑。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说到这已经能明白苏余念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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