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和吴教授一起捡瓦片
眼睁睁看着张晓莲嫁人,还若无其事地参加了张晓莲热闹的婚礼。我的心里始终像吃进了一只苍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心里难受还说出滋味。
接近年关,就是湾子里人员最集中的一段时期。我从水里工地下来后,又马上开始排练节目,对湾子里的这种变化还没有特别注意。现在,忙完这些事后,又重新回到队里上工,突然发现湾子里陡然间增加了好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个个人高马大,虎头虎脸,看一眼都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为何,我看着他们就格外心虚,就感觉是刚从老虎嘴里拔了颗牙齿,再见到老虎的样子,这就叫做贼心虚。其实,湾子里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是比较友善,以宾客相待,礼遇有加。只是我自己像偷了人家斧子一样。心慌意乱。
离年关越近,队里也就管的越松了,就算大队再派人下来检查。马队长也会找些理由搪塞过去。这也算是给湾子里忙绿一年的广大贫下中农稍稍有点喘息之机。
湾子里的人都回家了,人多眼杂,我和米荷菱子她们几乎就再不敢有丝毫的出格举动。我也只能每天上工收工,安分守己,谨慎度日。
如此闲散缭乱。我又突然想起了湾子里的老右派吴教授。想起了那些破砖乱瓦里的新奇事。于是,我找了个机会,小心翼翼又和吴教授见了一面。吴教授只要一说到那些破砖乱瓦,完全就什么都忘了。这也再次激发起我的强烈的好奇心。
现在,兰兰爸妈对兰兰到我们家玩,就算偶尔和我有点亲热,她爸妈也基本上都认可了。这样,我便让兰兰和米雪儿悄悄联系好米荷,菱子,燕子和姓。我便偷偷和吴教授约好,一起去放鹰台看个究竟。
因为这事还很敏感,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好在现在接近年关,队里对社员的行踪也基本上不会太管。到了第二天,我们所有人都是分散行动,三三两两各自赶到放鹰台才汇合。米雪儿现在也放假了,她自然也是吵着闹着非要跟着我们一起。
我们来到那个被当地人称作放鹰台的地方,我和几个女孩都先到了,一直就离得远远的,都不敢随便靠近。
关于放鹰台,当地人有很多的传说。其中比较流行的说法,传说这是三国时期关公在此留下的遗迹。中国的老百姓,只要提起关公,那都是肃然起敬。这也给这个高台无形中蒙上了许多神秘的传说和色彩。
整个高台,凸起的地方方圆不过就几十米而已,远远看去就是一堆荒冢。台子的最高处,除了高出人头的茅草,再就只有三五棵抱在一起的苟树。苟树是一种亚热带阔叶树种,树干一般都长不到太高,但树冠却可以舒展很阔。可是,放鹰台上的这几棵苟树,与其他地方就是不大相同。它的树冠根本没有,主干又细又长,而且这几棵树好像一直就是这样,除了一岁一枯荣,既不见长高,也不见长粗。据当地一些老人们讲,他们在小的时候就听过他们的爷爷奶奶讲过放鹰台上这些苟树的故事。这些苟树其实都是苟树精。她们都是窈窕淑女,能歌善舞。白天看是苟树,到了晚上,你就能看到这些苟树精都跑出来唱歌跳舞。
有了关公的传奇,又有苟树精的传说,这地方也就更加显得神圣了。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什么人,就用了一些简易的砖瓦,随便在台子的半坡上打了个庙台。就是在文革大破四旧期间,这个庙台也没人敢来破坏,当地老百姓还是经常偷偷摸摸来此烧香叩头。
我们一直等到吴教授到了,这才跟着吴教授一起走到了放鹰台近处。
到了放鹰台跟前,地面上果然全部是破砖烂瓦铺了一面。吴教授每走几步就要弯下腰去,拾起几片砖头瓦片仔细查看。他的手上就拿着一个小铁铲和一个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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