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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李翰文至现在江树决口不提工作上的事，只说仰慕李总的风姿来成都顺便拜访，既不刻意也不失礼，他说的也是实话，本身就是到成都的，路过广汉。李翰文年龄约在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目平凡却又一种上位者的稳重。

江树哪怕再怎么想也不会认为李翰文特意照顾自己来带他认识对他有帮助的人，而且江树始终牢记自己是来见李翰文的，不是见李翰文的朋友的，不能主末颠倒。“客气客气，应该是我来敬你一杯。”小杯见底一亮，江树笑意不变。

七八人环坐一圈，里头一个皮肤雪白微胖的男人叫服务员招一群人来陪酒，不一会儿就是七八个低胸抹裙细腰嫩腿小女生打扮的女人鱼贯而入。见这阵势在一人旁边坐一个，江树自知资历不够，一开始就主动坐到末尾。

他不好断然拒绝，先是见坐在中间的李翰文没有要一个陪酒的，江树这边才冲旁边走过来的女人摆摆手，他也不要别人陪的，雪白皮肤的男人笑说：“江小弟脸红了红了，呵呵，习惯就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里的人都把目光聚到他脸上细瞧，江树甚至看到李翰文微笑的眼睛，苦笑道：“韩前辈净拿晚辈开玩笑。”空出来的两三个女人跑到K台上唱歌

临近傍晚的时候，这伙人终于要散了，几个陪酒的女人也喝的醉醺醺依靠在沙发里，几个男人的小动作江树就当做没看见，只顾听歌或者端着酒杯喝酒，台子上还有乱七八糟的瓜果拼盘和酒瓶，坐在江树旁边的那个男人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依靠他身上女人的上半身，江树余光中只见那男人把手摸进了女人的领口里，即便有外套遮掩着，江树也能从外套凸起的部位猜到他的手摸到了哪里。

那个小女人嘤咛一声细弱蚊蝇也叫江树听见了，江树脸上挂不住了，他喝点东西放眼一望，除了李翰文能正常一点大家几乎都是这样，甚至摆在明面上一人将手□□了女人的短裙里，黑色的三角裤半褪下来外翻，女人的身体跟着一耸一耸，不自觉的微震着往男人身上贴去，脸埋在那人的颈窝处喘息着，那个男人动作绝对谈不上什么温柔，手指进退之间动作很大，臂膀一翻把小女人压倒在沙发里，从女人裙底下抽出带着水色的手指，解下自己的裤子，两边的人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哄笑着让位。

即便房间里光线暗淡也叫江树看个清楚，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套子，做起来动作娴熟麻利还注意个人卫生。听着女人的呻/吟忽高忽低，江树胳膊上起了疹子。

晚上李翰文请江树吃饭，江树都不想去了，他想回去了。李翰文神态自然，随手点了根烟捻在之间，“江先生这是怎么了？”他问。

“我喝水都喝饱了，晚上想早点休息。”江树诚实的回答。

李翰文驻步，盯着江树瞧，像是开玩笑一样问，“对我李翰文不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