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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

海因斯在掌心变出一团海水，就着月光照镜子。

他是一条好看的龙，自然也是个帅人。

奔腾的浪花在悬崖峭壁下粉身碎骨，海因斯站在洞穴的入口沐浴着月光，一小截苍白的臂膀隐没在洞内的阴影中，他看见纤细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失去记忆又被雅各布咬伤的人类已经失去了做光明骑士的资格，他的身体被恶龙的气息浸染，却依旧散发着神圣的光晕。

恶龙与教会的战争持续了千万年，自每一条龙降生起，战火从未停息。海因斯不是惹事的龙，他几乎不会从深海中现身，所以迄今为止见过的人类屈指可数。不过海因斯能感受到骑士成为教会一员的时间无比短暂，因为他的气息不会让身为恶龙的自己厌恶。

这是好事。

海因斯走进洞穴，骑士身上的铠甲早已被他换成了人类祭品的盛装。在龙模糊而又悠远的记忆里，依稀留存着对几百年前人类祭典的回忆，可人类的祭典永远只为了神明，从不理会恶魔。

海因斯的手从骑士肩上丑陋的疤痕上滑过，祭品的衣服华丽又单薄，几乎透明的布料覆盖在人类的胸口，金属的装饰品围绕在衣料的下摆，骑士柔软的腰腹暴露在龙的目光里，雪白滑腻的皮肤在他掌心下逐渐温热。

龙揽着骑士的腰把他拉进怀里，人类软绵绵地贴在海因斯的胸口，微弱的呼吸喷洒在龙的颈窝里。

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在洞穴里回荡。

海因斯的手滑落到了骑士的腿根，献给神明的祭品要展现无瑕的身体，所以衣料少得可怜，双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龙的手指挤进了人类湿热的腿间，摸索着寻到两片柔嫩至极的软肉。

教会的信条里有禁欲的条目，海因斯敢确信连骑士自己都没有碰过时常会冒出汁水的花穴。

人类在他怀里抖得更加厉害，鼻尖上沁出汗珠，龙亲吻他棕色的头发，手指揉捏着逐渐充血的花瓣，温热粘稠的爱液喷涌而出，从龙的指缝滴落。

骑士终于醒了，他的眼睛是好看的琥珀色，盈着泪与月光，将海因斯的心望得瞬间滚烫。

“我……我在哪儿？”骑士茫然地注视着龙，继而仰起头惊叫着坐直了身子，海因斯的手指埋进了湿软的花穴肆意搅动，“你……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