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声音不大，但众人皆听清楚。被称为李长心的女子不做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不能说……
“你既不说，便是认了。你可知错！”
如今她灵根已除，双目失明，早已经是废人，又何谈悔过不悔过。
她试图往前，链子被带动的叮铃作响。只是轻微咳嗽一声，仿佛牵动五脏六腑，喉咙被火般灼烧。
“你掌管九华门中要物，却私盗瞒天旗，强行布下魔道阵法，竟想逆天而行！”一蓝衣剑修说道。
“害得天地灵气大乱！”一白衫美妇眼波流转，口中咄咄逼人：“自然该剥了皮削了骨……”
之前的白发老人怒目打断她话，说：“李长心乃我九华门弟子，容不得你们多嘴，自然该由我门处置！现在她已经抽去灵根，毁去仙骨，现又自毁双目。既然如此，那重回凡人世界，不得再踏入修仙界一步。否则杀无赦！”
之前的美妇不满，说道：“呦，这还是要留她一命……”
话没说完被身边人打断，对方示意她闭嘴。传音道：如今李长心算是废了，九华门符咒一峰百年之内暂时不成威胁，切莫逼急。
李长心听着他们交谈，心中越发凄凉。
“我徒长心，为师只能帮你至此，好自为之吧。”传音的正是之前的白发老人。
此时语气之中满是颓废。他的徒儿昔日风华绝代，今日沦落至此。早知当初会有此情劫，就该直接……唉，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老人说完就一挥浮尘，李长心感觉自己被抛起来，然后猛地下降。罡风似刀，削骨之痛不过如此。
她苦笑一声，天道轮回，冥冥之中怕是又与修道大业纠缠不休。与其到凡人世界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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