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他们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他们！？”
“神明和恶鬼。”森静羽代替d伯爵回答，一口纯正的中文说：“因为看不见而否决，大概是无神论者的通病，但也不算错误，毕竟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接触到，相信与否其实不重要。只不过今天是荼吉尼大人亲自在神社举办茶会，在神灵庇护之所吐恶言、行恶举，必将招致神罚。”
原本刘武飞还在心里抱怨d伯爵那一下手肘差点把他打成内伤，听了这话他不由庆幸，好在自己没把话说完。
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中文竟说的这么溜，完全没有外国人的生硬腔调。要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d伯爵就拿他说话带口音讽刺了一番，那种屈辱他到现在都记得。
“哈、哈哈……森小姐中文说的真好。”
“过奖了，是老师教的好。”
其实看到刚见面时d伯爵制止他的举动，即便没有听完刘武飞的话，森静羽也能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
有些人的确有高傲的资本，然而这般罔顾他人的尊严，无冤无仇的情况下张口恶言恶语，着实令人不快。以一个被称为“太子”的人来说，道德素质令人质疑。
虽说后来刘武飞知道她的身份便很快改变了态度，但第一印象已经在那儿。森静羽不至于故意找茬，却也生不出好感来。
d伯爵轻声一叹，同情地看了刘武飞一眼。所以不要仗着外国人听不懂中文就什么话都当面乱说，保不定人家正好能听懂，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眼前这位殿下可是货真价实的女鬼，而且是恶鬼中的恶鬼。
几只神使狐狸低声交流后，跑到森静羽脚边，毛茸茸的大尾巴一下下绕过她的小腿，狭长的眼睛满是讨好之意：“森君，喂我们饼干的大叔是个好人，不要生他的气好吗？”
“不如我们帮森君出气，把那个傻男人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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