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心？”
这句话让张煜辉整个人愣住，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情愫望向林然。林然却毫不退却地回望过来。
“林然，我……”
“没关系，我就当你是利用我，因为我也是利用你。因为，自保最重要。”林然说完，干净利落地转身出门。
屋内张煜辉眉头不由得锁紧，看着房门的方向，久久得出神。
林然刚出门，就接住了差点摔倒的肖源。深呼吸一口，把烦躁的情绪压下去，他开口：“你趴在门上干什么？”
“林然……”肖源的眼神也很复杂，在他的脸上却显出微妙的喜感。
“你刚都听到了？”
肖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本来是准备不管蒋女王那边怎么个打算，他都要把张煜辉的阴谋都揭发出来，毕竟两个人让他选的话，他肯定是站在林然这边的。
结果林然的房间里没人，反倒是他的声音从张煜辉房间里传出来了。肖源一时也顾不上考虑是否合适，就撅着屁股扒在门上听起了墙角。
“也没什么，听到就听到吧。但我的话不是针对你和蒋老板的，你如果确认了自己的心，就好好真心。”
“这还用你提醒！”肖源底气十足地拍拍胸，突然又萎了，“林然，对不起，之前照片的事都怪我。我本来还担心你，但刚发现自我保护这方面你也不需要我提醒，嘿嘿。”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林然，情绪却明显消沉下来：“我不该把气都撒在张煜辉头上的。”
肖源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照片的事，看来给他带来的打击远比他表现出的要大得多。现在的林然，就像是拼命地想缩回自己的壳中的蜗牛。
“林然，你要不介意的话，跟我说说吧，那个人……”
“没什么好说的。”
肖源呆滞地站在原地，刚刚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林然特别高冷，一定是自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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