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时候,我倒很怀念,那个时候多好,有母妃陪我,有你陪我,如今只剩下皇叔了,便是你,见面的次数也愈来愈少。”苏玉阑闲闲摇起藤椅,悠悠荡荡,于是藤萝花架间映下的细碎光亮,也是悠悠荡荡,闲闲地摇映面上。
苏玉倾一时晃了神,眸光仿佛要溺毙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从前一同跑闹玩耍,互不隐瞒的好时光依稀仍在眼前,没有变化的瓷白的肤色,没有变化的细致的泪痣,然而隔着倏忽而逝的五年,那双向来明澈的眼睛,却沾上墨一样的深暗颜色,细碎的光映上来,掠下去,却总点不亮那双眸子。
苏玉阑将他神情看在眼里,继续道:“现在,却是连见一面都艰难。”见得那人眼底情绪翻作波澜,方添上一段苦笑,继续道,“不过也说不得什么,皇叔他想来也是为我好。”
“说什么为你好,不就是将你……”
意料之中的愤慨回答,苏玉阑扬起笑靥,眉眼弯弯,仿佛一切阴霾如飞灰,消散不见。他望住苏玉倾眸眼,手指却隔着藤椅,指一指身后安静立着的两名宫侍,“皇叔待我,自然是好的,三弟不用怀疑。”
言罢,却将手掩住口唇,轻轻地咳嗽两声,放下后,唇间是更胜胭脂的红。
苏玉倾知他受人监看,一时也说不得知心话,只得关切道:“这几次看你,咳血的病症似乎更重了,那些太医也是,没什么用处。”
神色言语莫不是满心关怀,苏玉阑看着他那关切模样,心中并不十分感慨。这些日子兴许他的心肠是变坏了,一心想的不过如何让苏临阙痛苦后悔,旁人将关心真正显露,他心中反倒不似从前在意了。
苏玉阑取出随身携着的药丸,合着水咽下,吞咽时齿间磕下一些,那清苦的滋味便漫在口中,像是夜半时候偷偷坠下的泪,不十分浓,却久难消散。缓过精神,他抬眼:“这本是我的命,怨不得旁人,能欢喜无忧地走过几年,我便满足。”
苏玉倾久久未言,长久的沉默里,忽而蹲下身,握住苏玉阑的手:“儿时的游戏,咱们也有好久没玩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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