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笑的无懈可击，“知道什么？”
“你确定要我说是吗？”安月也笑了，娇媚而无情。
既然你和我玩文字游戏，我就顺了你的意。
安华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她被将了军。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这是安华最大的失误，她失去了主动权，她赌安月不敢说出来。可是，可是。
安月踮起脚，蜻蜓点水般轻啄安华的薄唇。
安华瞳孔收缩，不躲不闪。
“我喜欢你。”
长久的沉默，安月盯着安华，等待她的回答。安华低头不去看她，沉思不语。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安华开口，涩然道。
安月点头，她也是深思熟虑后，选择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她怎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她们如果在一起，不仅是同性恋，还是乱伦。社会会容纳同性恋，但不会容纳乱伦。她选择的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
“秦姨会打死我们的。”
安月美眸亮起，安华说的是我们，不是你，也不是我。
“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不会的。”
“但她会失望。”
“其实没必要告诉她。她不会管我的婚姻大事。”
安华再次沉默。即便如此，她们要面对也不止这些。安华眼神凝重，她一向是个瞻前顾后的人。
“如果我们走不到最后，我们失去的不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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