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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掌控者，而那个掌控者会乖乖的，听从男人的话……

林天煊淡定的看着他一脸的崩溃，表示可以理解。

任何一个人理想与信念崩溃都会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林天煊并没有什么同情心，虽然他并没有天道这种东西分分钟可以再弄一个的思想，也并不是天道所想那般会随随便便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换天道的人，但是天道已经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禁忌。

一个不再高高在上的天道，一个心中有了畏惧有了阴影的天道，是无法支撑一个世界的。

这就是为什么林天煊之前并不想在天道面前暴露自己的原因。

“你想问的我已经回答了，那么现在我就送你走吧。”一步步朝着天道走去，林天煊的步伐缓慢却有力。

“师傅。”淮旌在他身后出声。“你……”淮旌皱着眉，他并不关心天道会是什么样子的下场，但是他担心他家师傅，有一种莫名的焦虑，这让他不得不开口。

林天煊回头给了他一个笑容，道：“我等会再和你算账。”

淮旌一愣，有些莫名……他和师傅？算账？

有什么好算的……不就是亲了师傅吗，大不了让师傅亲回来便是了，他不信他家师傅舍得把他怎么样桃运小农民。

天道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点在了祖龙的眉间，眸中一片冷然，似乎整个世界都不曾被他放在眼中一般。“其实你不该知道那么多的。不过也谢谢你，下一个担任这个职位的，也许会更有自知之明。”

意识消散之前，天道看到了那个人露出的笑容，浅浅的，没有温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