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信服地点点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从孙全那回到乡里后，李天冬给张妈打了个电话。打这个电话之前他考虑了很久，他对张妈其实一直是心存感激的，但是，同时对她充当了高会的帮凶而厌恶。就像他一方面尊重高会，一方面又同样鄙夷他助纣为虐。
李天冬不是圣人，他只是觉得，人为了自己的享受做些损人利己的事不为过，这个世上没人有敢说从来没自己考虑过，但是，在大义上面，是绝对不许犯错的。蒋大根贵为一市之长，只要他有意思，顺手一招，只怕数之不尽的女人会扑到他怀里，这并没什么，事实上李天冬就只当了这个破副乡长，就有女人想投怀送抱了。
可是蒋大根为了图所谓的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这等虚说，竟去绑来少女供自己泄欲，这是李天冬的价值观所不能接受的。同样，高会如此名声，业界属于德高望重之辈，为了巴结官员，竟投其所好毫无道德地做了帮凶，只怕这采阴补阳之术也是他教蒋大根的。这同样也是李天冬不能接受的。
李天冬打电话给张妈是想旁敲侧击打听一下那些女孩现在的处境，但电话一通，他就立即意识到，他在张妈心中的位置肯定是不如高会的，所以，一旦她有所警觉，肯定会报告高老，所以当张妈接了电话，欣喜地问起他近况时，他决定只与她聊家长。
“还好呀，大家对我都很关照。你现在怎么样？”
“那就好。我呀，也挺好的。”
“大院呢，大家也都好吧？”
“都好。你说你，又不是出国了，又会开车，这么近的路你不会过来看看的吗？”
“我这不忙嘛，刚上手，很多事都要学。”
“其实我倒觉得，你真没必要跑去当公务员，昨天我看新闻，有说个年轻的副镇长都得抑郁症自杀了。你说你一手好本事，开个铺子，或者就在大院里摆个堂口，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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