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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

如果说那个杨素欢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粉丝，康夕肯定不会在意。可关键是，杨素欢长得就不像个普通的小粉丝。而且不仅和季优泽有了这么多的接触，还和杨彩林也认识，那以后要见面接触，可就方便得多了。

而且，先前杨素欢说的那些话，也是不得不让人在意的。不管说什么，都是围绕着季优泽的。特别是送的那些吃的……

虽说康夕并不认为这是个天下大同的世界，但是也不能不承认，现在这个世界和以前确实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大学时候，就收到过好几个女生的暗示，就是那种每每坐到一块儿，对方就能将橘子零食亲手剥了喂她嘴里后，问她看过xx电影（百合电影）没有，感觉怎样之类的。

而且，她昨儿还得知，大学时班上那个个子最高的男童鞋出柜了呢。所以，这个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更可怕的是，她有个圈内男gay蜜，有次出去玩儿的时候，那男gay蜜在玩一个叫做blue的软件，兴奋地对她介绍了半天。

gay蜜点开软件进入之后，刷新了两下就刷新了康夕的世界观。那简直是方圆十里全是gay的节奏呀，最近的一个还是十米内的。

当时康夕将十米内的范围锁定了一查看，发现是一个正在旁边儿整理东西的工作人员。虽然不知道那软件有没有漏洞，准确不准确，但也还是比较吓人来着。

好吧，那是gay的世界。les这边情况兴许不同，但康夕并不会觉得现实中身边的蕾丝是种绝迹动物。

总之，康夕就是觉得，这个杨素欢，肯定不是单纯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