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阳咬紧嘴唇，泪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他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怎么轻易就哭了，但情绪一涌上来就无法控制了。
正在睡梦中的蛇妖大叔忽然清醒，刚一睁眼就看到那小鬼转身故意躲开他的视线，他起身问：“你，哭了？”
程阳哪会让人看到自己的哭相？他立即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卖身契。
“签了这个！！！”程阳的眼眶有些红，但是他的表情似乎“很不耐烦”。
“啊？这是什么？”蛇妖大叔接过那张纸，看了看，疑惑地问：“为什么要签？”
程阳心里一痛，果真这只蛇是不可能同意的吧，不，不行，我一定要让他签。
“你签了的话，我就…我就让你做到最后……”程阳有些难为情地说。
蛇妖大叔一脸不解：哈？怎么回事？
程阳见蛇妖大叔似乎不吃他这一套，心里有些慌，他接着说：“签了的话，我，我就允许你以后跟我一起睡。”
蛇妖大叔瞪大眼睛：啊？！！
程阳见蛇妖大叔依旧没有同意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喊：“你不签的话，我，我就……再也不见你了！永远不见！！！”
蛇妖大叔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程阳的样子似乎很在意，就立即走到书桌旁，找到印泥，按了手印。
然后，他把那张卖身契还给程阳，微笑着问：“这样就行了吗？”
程阳愣住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哦，知道啊，为期五年的卖身契。”蛇妖大叔回答。
“……为什么签了？”程阳又问。
“不是你让我签的吗？对了~~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有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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