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最后还是秦穆先开了口：“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唐谦程忙不迭把脸转向右边的车窗，如果这个时候车里再亮一点，秦穆盯着他的脸仔细看的话一定可以发现，这个人的脸是通红的，像只煮熟了的大龙虾，美味可口。
秦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感觉车里气氛怪怪的，他伸出去准备揉一揉唐谦程头发的手也停在半空中，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透过车窗的倒影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唐谦程有点小失望。
和唐谦程共享视觉的小丝有点小失望。
秦总监本人也有点小失望。
两人保持着这种诡异的感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多大了？”秦穆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前年毕业的。”唐谦程回答得更是莫名其妙。
一直到了医院，两人都是这么诡异。
医生疑惑地看着他们：“谁有病？”
“他。”
“我。”
医生：“……我刚刚问得不妥。嗯，过来我看看吧。”
唐谦程被秦穆扶着有点羞涩地走了过去，那一瞬间，他觉得他们好像来做产检的孕妇和孕妇他老公……
医生把一张诊断单递给他们，“没啥事儿，有点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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