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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快坚持不住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知道怎么做，今天你多嘴了，”不愧是人鱼，够冷漠。

“你要知道现在的影响，对自己的伴侣袖手旁观，你觉得称职吗？还是欺负穆尔不知道，我首先作为他的老师，我不希望穆尔不好，希望以后他退缩的时候你能激励他，他犯下错误的时候，你能够批评他，什么时候都支持可不行。”

“够了，什么时候你也啰嗦了，”史丹尼闭嘴，惹怒亚岱尔可不英明。

亚岱尔心里反思，是他把温柔当成面具，把冷漠当成面具，下意识把所有温暖都排斥在外面，被史丹尼点出来，还是觉得难堪。

他知道什么是感动，遇到穆尔后他体会很多，但是他冷漠地看着穆尔颓废，冷漠地把所有错误推给主神，一切都是主神逼迫，现在他一定在神座上，看着他的错误。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亚岱尔疑惑地问道，嘴角失去了温和的笑。

“把温柔当做武器，伤害别人，更是伤害自己。”史丹尼回答道。

原来他是被人这样看待的呀！

他是喜欢穆尔吗？是的，他感受到灵魂的吸引，他是旁观穆尔吗？是的，他习惯了大陆的时间流逝，他心里是不是抱着，穆尔最后能够匹配他最好？是的，如果他死去，更好没有了主神的逼迫，所有的喜欢，比不过向往自由。

他清楚没有自由。

穆尔擦着头发，心里忍着别扭，想着，我是脸皮厚，我是脸皮厚，才开口说道：“你不去洗澡吗？”

亚岱尔看着羞涩的穆尔，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有些愧疚。

穆尔想着，“聪明，为别人着想，冷静，温柔，”完美地让人无可挑剔，算计人的时候，都是那么可爱，穆尔捂着嘴直笑，现在想想，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亚岱尔笑着抱着穆尔，“这几天你很不对，像是等待屠宰的香泥猪！”说完笑着走向浴室。

穆尔生气地嘟囔几句，骂他是猪，明天荧光花闭合就起床，到厨房里去，还有写信到魔厨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