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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聿弄了弄衣服，一本正经的说：“戈夕，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她想她不能再这么的被动了，一定要硬气起来。“我没怎么想，你为什么要和我恋爱啊。”

严聿感觉到她说话的语气符合了她的气势，就又继续说，“因为我对你有了感/觉啊。”

对她有了感/觉？她对他也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吧。不然刚才一定会立刻推开他。

“呃……”她该说什么？拒绝？不可能，她说不出口。沉默？她不说话某人也会有办法让她说话。

严聿认为语言是空无的，必须加上动作，他向前一步，抓住了左戈夕的脸，他感受到左戈夕没有排斥，心里有了一丝想法。“戈夕，你看着我的眼睛。”

左戈夕被他捧住了脸，两个人的距离又很近了。左戈夕不躲闪，因为她很想知道他的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她忘记了害羞，开始直视他的双眼。

有认真，有温柔，有宠溺，有关心，还有她看不出的那种是喜欢还是爱的东西，她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她不喜欢他，而是有一些东西她还不明白，还没有弄懂。她也知道，一个人如果么可有喜欢或者爱，眼睛里是不会有那么多东西的。

关心，宠溺，温柔是可以装出来的，唯独喜欢和爱是装不出来的。每个人都知道，想要知道这个人骗没骗你，你只要看他的双眼。

严聿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也不再勉强，放下手，转头看着窗外，她还需要一些时间，“睡觉吧，不早了，自默和你的朋友回去了。”

左戈夕的脸上少了什么，听到他说的话，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消化，“恩，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

严聿站起身，又盯着她看了一会。这赤果果的眼神让左戈夕有些不自在和害羞，快速的躺下盖住被子闭眼睛睡觉。

严聿看着有些惊慌的左戈夕，失笑。在大的人也有害羞惊慌的时候，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一样。见她的被子还没有盖好，一半脚丫儿还露在外面，屋子里现在没有了供热，还是有些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