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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连二

夜幕四合，城市被披上了灯红酒绿的繁华外衣，寒冬的夜晚没有日光的温度，凉意从地表丝丝侵入，一阵冷风吹过，已经玩了一天略显疲累的洛烨打了个喷嚏。

“冷？”秦平筠立刻问，随即把身上的羊绒外套脱掉，披在洛烨身上。

这动作很快，洛烨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被包围了一层暖意，带着男人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烟味。

他恍然抬头看秦平筠的脸，晚上的街道虽然被路旁的橱柜灯光打的通亮，但又不像白天那种，反倒有种朦胧的，不太真切的样子。

洛烨低下头，长睫毛垂下遮住眼内一闪而过的情绪。

秦平筠此刻脸色的表情，真的太像平王了，那是一种无限包容近乎于温柔的注视，就是这种令人产生错觉的目光，才让之后的背叛显得那样鲜血淋淋，痛彻心扉。

洛烨把身上的衣服挣掉，还给对方。

“我不冷。”

秦平筠脸上一僵，他听出洛烨语气的疏离，一种烦闷不可纾解的情绪快速席卷了秦平筠的心。

他冷下脸，停住脚步问道：“洛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意思？”

秦平筠烦躁地想要摸烟，“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并不会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

说完有点后悔，生怕听到对方回答个是。

洛烨沉默，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是一点都不能得罪秦平筠，想了想，他摇摇头。

不止讨厌。

秦平筠看他摇头，心里的弦立刻松懈下来。

他没再计较对方拒绝了他的好意，不过也没把衣服穿上，就随意挂在胳膊上，语气缓和了许多：“你白天不是想要喝酒吗？现在应该已经营业了，要不要去？”

闪烁着霓虹灯光，或招摇或简约的酒吧招牌在夜晚的街道上一家挨着一家，深夜买醉晚间谈情的人很多，借由酒精的迷醉来释放心情或是达到目的，使这种场所从古至今都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