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一掌拍得桌子震天响,猛地站起来指着陆清扬,脚下来回走动,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不信我?我看着就像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么?!我j□j们祖宗十八代!他妈的一个个都是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我何时有过让自己的人受委屈?不过是将计就计,引出最后的黑手!都他妈的当我傅明是什么混蛋玩意儿?!”
陆清扬一时瞠目结舌,思维停滞,就连叶秋和谢三笑在外头也是胆战心惊,认识这般多年真是从未见过贝勒爷出过这么大火气,我的乖乖,太他娘的骇人了……
傅明声音一停就只剩下满屋子诡异的静默,陆清扬理了理思绪,这才发现自己当真是一意孤行了,丢了军火不说,还弄得三爷不能继续“活”着,可他又如何能料到一哥这般逼真的行事竟然只是演戏……
傅明停了好一会才粗声问道,“三爷如今当真活着?”
陆清扬愣愣地点了点头,傅明又问,“可下葬的明明就是三爷本人?”
陆清扬答,“易了容,本就是想用这法子偷梁换柱的,若早知有翻案的一日,我也就不会选择仓促行事了,一哥,对不起。”
傅明心里也是发飘,想着好在他是提前行事了,不然真让他额娘得手了,他日后还如何面对敬学?想到段敬学是被自己兄弟藏起来的,又是一肚火,连着那一点点的得幸心情都悉数湮灭,语气不善地说道,“把敬学带回来。”
不想陆清扬却是一脸恐慌地说道,“我只求了三爷的命,三少真不是我藏起来的,一哥!”
傅明自然不信,有些失笑,说道,“老六,不要再多说了,他一个人不可能离开北京,定是你们之中的谁给藏了起来,趁我还有耐心之时,快些告诉我。”
陆清扬眉头一皱,想了想却是问道,“三少如何是一个人走的?段府的老师不是也不见了么?”
傅明一愣神,徐品帆?他这几天冲昏了头还真没注意徐品帆在与不在,若是他也不见了……傅明突然问道,“谁吃了货?”
陆清扬抿了抿嘴,还是如实答道,“安清帮。”
傅明眉头一跳,好你个徐品帆,竟然把我媳妇儿拐到安清帮去?!陆清扬看着傅明脸上阴晴不定,犹豫着问道,“你是怀疑安清帮掳的人?”
傅明森森说道,“徐品帆本就是安清帮的人,这次严肃在这里顺手牵了我的货,他自然可以带着敬学混回去。”
陆清扬喝了口茶,冷不丁说道,“一哥,你总是怀疑我们藏起了三少,为何从来不想可是三少自己想走的?”
“他有什么好走的?”傅明随口回出的话却是蓦然顿住,是啊,他有什么好走的?随心所欲时就是他告饶嚎叫都不会停手,可劲儿地心疼,一旦出事却又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往死里折腾,自己知道自己这是将计就计,可凭什么他就得察觉?被那样羞辱、刺伤为何还敢肯定这人的心始终会是向着自己的?
伤心欲绝、切肤之痛,祖奶奶过世他的悲愤三分是演七分为真,可他的敬学,没了爷爷、没了爹却连悲愤的余地都没有,因为正是自己为了这所谓的“将计就计”彻底堵死了他所有的后路,他还凭的什么敢说这人总会理解自己?
傅明纷乱的脑子里又轻轻飘进陆清扬淡淡的声音,他说,“人与人最基本的是信任,最难为的也还是信任,一哥,你行事前从未想过要与三少敞开来说可是因为心里多少还是对三少存着顾忌的?三少从小就心思细腻、敏感聪慧,就算你日后同他说你之前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引出幕后黑手而不得不演的戏码,他的心就当真能毫无痕迹?”
就像你甩了人一巴掌说我是为了你好,那一巴掌的五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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