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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贸贸然冲来看似毫无头绪所做的那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重新聚集太子长琴的分魂其实还不够，所以……”凤来接着凰来的话说了下去，原本看向凰来还算平静的眼神中也隐隐起了些许波动，“她需要一个载体。没有任何载体能比同出一源的琴更合适——她打了你的主意，对吗？”

“……没错。”似是想到了什么只想就此忘怀的事情，凰来慢慢的握紧了拳，“我灵智诞生最晚，按理说应感激当初趁机带我逃下界的鸾来才对，可她……却在发现我已然诞生之后依然决意抹去了的灵智，将凰来琴作为你太子长琴的载体！”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激动了，凰来稍稍闭上了眼睛，不需要她再多做什么，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发出来哪怕只是迁怒也足以让她彻底放下。再睁开眼，凰来深深的看了凤来一眼，收敛了原本冰冷的神采轻笑：“无论怎么说，我或许该感激你，也该感激她，但……还是到此为止吧。”

“说的没错。”凤来平静的点了点头，“你比鸾来看得清楚，方才你说‘当初的太子长琴’就已经说明了，我也好，屠苏也罢都不可能再成为他。”

“是。太子长琴不算凤来兄长，就好像如今的凤来也不是最初的凤来那样。”凰来冷淡的点了点头，“道理都明白，但有的时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分辨清楚的……总之，我如今在魔界过得不错，兄长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凰来最后看了凤来一眼，转过身身姿模糊消失在了院子当中，让人弄不清楚她此来究竟是为何。

凤来却明白，他敛眸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百里屠苏有些担心的叫了他一声时才恍然回神了一样抬头冲着百里屠苏轻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回头就看到正站在拱门正中半点不打算隐藏自己存在的未名。

刚看了一场好戏，未名冲着凤来轻轻点了点头，得到同样的回应后看着凤来带着依旧有些茫然的百里屠苏回了房间才慢慢扭头看向了又一次被忽略了存在的展昭。

因为被他让式神悄然布下催眠香料而中招倒趴在石桌上的他并没有如愿进入安眠，反而睡得很不安稳，像是在害怕也像是焦虑。

轻叹了口气，未名从宽大的袖摆中摸出了似乎闲置了不少时间的蝙蝠扇，轻轻展开召唤出了一个式神。

“把他送回开封府。就说……”未名顿了顿，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