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想过，自己去接触那些需要帮助的群体吗？”
“什么？”李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黑色的瞳孔清亮干净。
咚。张真维听到自己的心跳了一下，顿时迷惑起来，对上李澄的眼睛就忘了反应。
“喂！”李澄在他面前晃一晃手，非常疑惑。
“……”张真维猛然移开视线。
李澄却自顾自地说开了，“你的意思是自己去查访，然后再去拍照片？”
青年低下头来思索，额前一点点的碎发又挂下来，看起来像个孩子。
“哇好棒！我居然没有想到！”青年又抬起头来，眼里焕发出狂喜的光彩，仿佛食堂的白炽灯光都黯淡下来。
张真维捂住自己克制不住去盯着李澄的视线，他觉得心里又乱又清晰又急切又惊惶——有一种情绪在狭窄的心室里横冲直撞，就要冲破重重阻碍！
张真维闭上眼冷静了一会儿，便起身拿起还未吃完的餐盘就要去还。
“咦你这么快就要走吗？”李澄歪头看着突然起身的张真维。
“嗯，你慢慢吃。”张真维听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说着。
“噢……好吧。”李澄也没在意，又继续刚才的思路了。
张真维却是没等李澄回答就走了，他匆匆还了餐盘，直到走出食堂，站在十一月份稀薄的阳光下才找回一些真实感。
身旁人流川息依旧，这里还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刚才在食堂里的一切，现在想来就像梦一样。
张真维自嘲地勾一勾嘴角，还真是猝不及防。
只是以后该怎么走呢？也许还是顺其自然。
傍晚，又是下班时间了。
张真维去车库里取了小毛驴，推着慢慢走着。
没看见李澄，虽然他现在也并不怎么很想看见他。但会想到也还是说明，自己被牵动了情绪吧。
张真维推着车拐了弯，到了儿子常呆着的小花坛。他推着车迎上去，冲着坐在休息椅上看书的儿子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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