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责怪地看着她:“当时受了伤,你就应该来医治,否则哪里会恶化成今天这样?如果你再来晚几天,我是没办法帮你治疗了。”
秋兰好奇地问:“如果再不来会怎么样啊?”
宁睿想了想,不给她说严重点,她肯定不会放在心上,道:“如果再等一个星期不来,到时候你整个*房都会发炎溃烂,任何药物都没办法治疗,十有都会割除掉。”
“啊?”秋兰一惊,俏脸上倏地变色,刚刚才媚眼如丝的眼睛此时尽是惊骇。
像她们这种在夜总会做小姐的,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客人,如果遇到那种变态狂,这地方是最容易被咬伤的,现在就有好几个姐妹这地方被咬了的。
一个女人,如果把*房都给摘除掉,对她们来说,是极难于接受的,何况这还是她们引以为傲的东西。
“不要紧张。”宁睿马上劝慰道,“现在你来治疗也不算晚,不至于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宁睿,请问有什么医治方法?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只要不把它摘除掉。”秋兰心头一紧,直把呼出他的名字,此时此刻,宁睿表情平平淡淡,而且后来又说的头头是道,起先对他的怀疑已经荡之无存,现在己经把他当成自已的救命恩人,要牢牢的抓住。
你总算开始急了是吧?正合我的意。当初你们诬陷我,我急成那样,也没见你们替我说句话啊?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啊,哼,你急,我偏不急!
宁睿以前在神宫夜总会上班的时候,这些小姐妈妈桑门闲的无聊,又见宁睿老实巴交年轻帅气,所以一个个都试着捉弄他,暗中做一些手脚,让上面的领导都不时的训斥他,整个神宫夜总会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说句话。
想想那时候受的委屈,宁睿总是叹息不时,苦就是苦在那时候自已不过初中毕业,没文化,没技术,父母在一次外出时出了一场车祸,母亲为了救父亲,不幸身亡,而父亲那时候腿部也不得不截肢掉,家里一贫如洗,所以宁睿不得不拼命的赚钱养家,费了好些力气,才进到夜总会找了份珍贵的工作,一个月能领一千五的工资,遇到大方的客人,也有一些小费,一个月下来,还能领两千多块,在二流城市的东深市两千多块钱,已经是白领级别的了。所以宁睿才不愿意舍弃这份工作,任由上面领导的训斥辱骂,为了生活为了父亲,他都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同时将那些仇恨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连父亲的孝道都不能敬到,要了尊严,又有何用?这是宁睿的想法,只要能领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如果没这两千多块钱的工资,面临的就是父亲的医药费和家里的生活开支问题。尊严,是建立在能生存的基础之上的,受点儿委屈,他觉得值得!“不食暖来之食”的时代早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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