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喝喜酒,如今只有七少主在这三霄台,他一大觉睡了二十多年,如今刚醒……”
谢岙直听得头晕目眩。
啧啧,这白泽神兽一窝生的可真多!
“每位少主所管书籍不同,所知之事也不同,”函保热心道,“不知公子想要问何事?”
谢岙想了想答道,“…与经书有关之事。”
“书?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这便带你去找七少主!”
说罢,函保便沿着浮空台阶往上走。谢岙瞅瞅那两侧没有扶手、好似玻璃脆弱的楼梯,吞吞口水,试探着踏上去两脚踩踩,证实十分之坚固,这才稳走中间跟上。
脚落无声,四周幽茫,随着台阶盘旋而上,上方空间越来越开阔,当又一次拐弯之后,登上最高处,头顶豁然开朗,天空似黎似暮,无星无月,一道银光却似天河盈空,缓缓流淌出霭霭凝芒。
“宝儿怎么来了?不是每次看书就睡着么?”
一道含笑声音忽然响起,清朗如笛,温醇醉人,所拂之处草长莺飞,好似携着春雨阑珊闲光。
谢岙心口忽然一跳,顺着这声音望去,只见一排排书架后,隐约可见一抹衣摆。那人似乎倚着书架而坐,月白腰带垂地,与绣着瑞草的碧色衣摆纠缠一起,几分凌乱铺开在地上。单看衣摆一角,便是说不出的随意不羁,清扬风流。
“七少主!怎、怎地又用那女孩儿的名字叫我!”函保立刻红了脸蛋,气势汹汹上前,还没迈开几步,就好似撞上无形的屏障,唉哟一声痛呼,捂着酸红鼻子蹲下。
刚迈开一步的谢岙默默把脚又缩了回去。
“宝儿又忘了这三霄台的路是择人而开的么?怎地走路这还是这般鲁莽,”那人啧啧两声,语带关怀,却怎么听都好似有幸灾乐祸的笑意藏着嗓子眼里,“长此以往若是撞扁了鼻子,以后可怎地向依蝉提亲啊,唉唉……”
“七、七少主!”函保捂着鼻子蹭的跳起来,差点又扑了上去,幸而在关键时刻刹住了脚步,瞅瞅一旁谢岙,嘟囔道,“我今天可是奉丹含长老之命,带着外界人来三霄台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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