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杀害的何娇？”王川的眼神很复杂，太多情绪的掺杂，让人一时看不透是喜是悲。
胖子张看着王川紧张的样子，轻声安慰到：“你别激动，现在我们掌握了一个情况，那就是有人看到，在何娇坠楼之前，贾丽丽曾经出现在你家楼顶的天台上。”
听到这个消息，王川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是说，何娇是被贾丽丽杀死的？”王川的语气有些不太愿意相信。
辛野摇摇头，回答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只是想在见贾丽丽之前，先和你聊一聊。”
王川想了一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好像曾经追求过贾丽丽，是吗？”胖子张问道。
王川想了一下，回答到：“怎么说呢，我是追求过，但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贾丽丽又主动联系我。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变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辛野点点头，沉默良久，问了王川一个听起来不怎么正常的问题，那就是在和贾丽丽交往的过程之中，有没有觉得整段感情和之前的一些感情经历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胖子张看了辛野一眼，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搭档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交往就交往呗，怎么还会有什么不一样。
“其实，应该算是有的。”
王川的回答让胖子张吓得差一点吐血，他没有的想到，自己一个情场老手竟然没有猜透两个“小白用户”的隐晦对话。
“有什么不一样？”胖子张马上好奇地追问道。
王川顿了一下，说到：“虽然我也没有太多的恋爱经验，但是，在和贾丽丽交往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们的这段关系是被她所左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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