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称呼又回到了“学长”，他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咚咚”，顾惜之敲了敲赵姐办公室的门，小心地说：“赵姐，这个是那份文件，刚刚应该不小心掉到桌子缝里去了，没注意到。”
赵姐也爽快，“成，下次注意点，不要这么马虎了，去吧。”
“好的赵姐，还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我寒假可能要去交换，所以……”
顾惜之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赵姐听明白了，温声道：“打算辞掉寒假的实习吗？”
“嗯。”顾惜之的声音有若蚊嗡。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亲自去我们头儿那儿说。”赵姐摆摆手，又认真劝她，“不过惜之啊，你可得想好了，实习的机会今年错过就要等明年了。”
“嗯，谢谢赵姐。”顾惜之顿了顿，重重地点头，“那我先去了。”
“去吧。”赵姐幽幽地叹道，“哎，现在的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顾惜之出了赵姐办公室的门，径直去了人事部经理那里，“您好，我是今年p大来的实习生，顾惜之。”
“嗯，有什么事儿吗？”经理没抬头，但态度还算温和。
“是这样的，因为学校有个寒假交换生的活动，我想参加，所以这边的实习想辞掉。”顾惜之咬咬牙，还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不提每天近距离面对乔家扬的尴尬，但论这办公室的小麻烦事儿也让她厌倦了。
“你等等，这我得打电话通报一下等着指示。”经理说。
顾惜之点点头，就在原地听她打电话，只听经理简单反映了几句情况后就挂掉电话对她说：“总裁让你上去一趟。”
“嗯？好，谢谢经理。”她也不知道彭言找她做些什么，不过这职她是辞定了。
她敲开彭言的门，“彭总，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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