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沈澜站在病房门口还带着点微微喘息的时候,她忽然很热情地将病房里唯一一个板凳搬给了沈澜坐。
沈澜客气地推让,熟料却被谢嘉树一把牵住了手说,“让你坐你就坐着……”
如果是钢子或是妹妹,他显然的下一句话会是‘哪来那么多废话’,可是他还是给了沈澜足够的面子,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开始认清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与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老板娘了。
沈澜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牵,心里忽然扑通扑通地小跳起来,因为脸部受伤肿了的缘故手背上还打着消炎水点滴,但难得是他的手心却是温暖干燥的,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他的声音里虽有些不耐烦的嗔怪,但更多的却像是情侣间的那种宠溺的小别扭。
沈澜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按照她在她那个时空的年纪,她确实还没有跟男人有过什么肌肤之亲,况且从小她就被身边教育过‘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理论,即使跟阿弟玩得再怎么亲密无间,到了七八岁的光景也自动不再跟阿弟一起洗澡挤一个被窝了。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牵着手,而且还是个自己心里有点喜欢的男人,她小鹿乱撞的心绪还没撞上几棵树就被谢嘉树无情地拉回了现实,“算我一天旷工,你看着扣吧!”
真是随时随刻都不愿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沈澜来无缘由地只想瞥他一个大白眼,说道,“真要认真扣起来,你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的,养病要紧,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沈澜替他掖了掖被角,看到他手背上因输液而鼓涨起来的条条青筋莫名觉得一阵心疼,她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所以只是别过脸上看了看这病房里周遭的一切。
大盖帽警察的笔录调查也求证的差不多了,嘉玲拿了饭盒去医院的食堂打菜去了,医院的饭菜很便宜,只要两块钱一份,兄妹俩都是节俭惯了的人,当然不舍得出去买饭乱花钱。
沈澜来看谢嘉树的时候因为心里焦急太过匆忙什一路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但床头柜上早已放了不知谁买的桔子,谢嘉树说心里烧得慌,沈澜在桔子屁股上掐了一道印子,然后剥了开来的一股幽幽的甜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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