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凌净确实有些能耐,朕说过治好你,朕有重赏,改日他若进京,浅之记得让他进宫领赏。”
宇文清手上一顿,片刻后才点头:“微臣谨记!”
箫煜看了会宇文清停顿的手,心里明了,他与宇文清便又下起了棋。
一局罢,箫煜略逊一筹,输了一子半,箫煜也不在意,拿起一旁的茶盏时,无意间看到茶盏边的红豆酥,笑了下:“浅之,可听闻了如今楚地盛传的一首诗?”
宇文清饮了口茶,不明所以,他最近都忙着找寻凌净下落,自然无瑕顾及其他小事:“诗?”
“是啊!是首红豆诗,让楚地百姓津津乐道,直说他们楚国帝后情深,乃国之大幸!”箫煜有些顾左右而言其他“这百里悦,朕还真小看他了,如今楚地百姓对他倒是极为推崇,浅之,你说那太后冯氏就能如此甘心,还有这皇后穆氏又是何许人也?”
“百里悦此人心机深沉颇有些手段,不容小觑,他和冯氏不过利益为先,各取所需罢了,至于皇后穆氏,听闻他们大婚盛况空前,难说两人之间没点私情。”他望了眼箫煜“陛下说的诗,可是与穆氏有关?”
“嗯!听闻是穆氏所作。”箫煜停了下,饮了口茶,才徐徐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啪!”宇文清手中的茶盏直接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茶水浸透了他月白袍角,他想到凌净给他做红豆粥时说的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这盅红豆粥我熬了许久,宇文,可懂我的意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她一直是对自己有意的,难怪,难怪她拼了命的救自己,难怪最后关头……她非要离开,原是误会他不喜她,他又怎会不喜她?
“浅之,你这是,怎么了?”箫煜有些担忧。
宇文清瘫软在太师椅上“陛下,微臣犯了个大错,怕是终生都不得安宁!”
崇德三十九年,六月初,崇德帝废太子轩辕泽改立轩辕沫为太子,轩辕泽被贬齐国北边为祁王。
而楚地的六月则很是热闹,凌净顺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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