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猜猜？”
“卧槽，老子的智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到哪里去猜！”程文嘀咕。
丁晨伸手把他楼的紧一些：“这么埋汰自己？第一次见面，你不是记得挺清楚的嘛！”
程文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惊喜地说：“那天晚上你也看到我了？”
丁晨浅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就说嘛！那天晚上，别人都走了，就老子跟个变态一样蹲角落里看了你两三个小时，我就说你不可能不注意我的嘛！我老早就想说了，那天晚上你吹气球那小样儿，真他妈太帅了！你那手是不是练过魔术？怎么就那么灵活，就那么几下，就拧出来一个小蜜蜂呢？你不提我都要忘记了，等回去，哥专门买几个气球回去，你吹给哥看，给哥多拧几个花样出来。”程文喜不自禁，原来那天晚上这小子也看到他了。嘿！他们这叫什么？叫双向暗恋？
丁晨沉默：“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啊，不是那天晚上？”程文傻眼，白兴奋了。
丁晨咳嗽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那年，我才八岁。”
程文在心里算着，八岁，那他那年是十八岁，应该还在上高中，当时他应该是体育特招生进的学校，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时候？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弹钢琴那晚？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你那天晚上那么醒目，我怎么会不记得！”丁晨嘴角含笑，“我对你那晚印象太深了，这都过了十多年了，我还一直记着呢。”
“卧槽，你小子这早恋是早到南极洲了啊，这才八岁就开始春心荡漾，见到哥就动心了？”程文嘴上酸他，心里倒是美滋滋的，嘿，原来是这小子先动心。
丁晨哼笑：“八岁的时候怎么可能是这种感情！你还记得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事吗？”
“我做了什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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