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天的表情又凝滞了,夏雪的语气里笃定他知道答案。可他与易杨又不是共生体,他凭什么就该知道易杨的心思,还要为他情绪的起伏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没说过。”谢锦天已经忘了方才的柔软,又退回到他那冷硬的壳里。
夏雪也感觉到了谢锦天隐隐的不悦,只是她以为这不过是来自于未被挚友交心的苦闷。
送夏雪回家,谢锦天被未来的岳父岳母留着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被放了回来。谁知刚到家便接到了樊逸舟的电话。
他先是就今日不合时宜的现身言不由衷地道歉,随后便询问谢锦天何时能继续“手术”。
谢锦天经过今晚,也确实认为不能再放纵情势发展下去。易杨心中的感情过于炙热,如果哪一天,他仍像今晚这样不禁真情流露,让夏雪察觉到什么,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就在第二天,谢锦天下定决心要继续推进进度时,易杨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曾经的空手道师兄萧牧,说师傅想大家了,年前怕大家都忙,想最近找个机会聚聚,问易杨和谢锦天什么时候有空。易杨说了几句,便把手机给了谢锦天,谢锦天虽然很久不去训练了,但和师兄师弟们平时还保持着联系,听师兄那么诚心地邀请,也不好推辞。
聚会定在两天后的夜晚,开了两桌,二十几人的包房。谢锦天载着易杨到时,师傅和师兄弟们已经喝了一轮了。见他们进来,半是羡慕半是调侃地恭喜了谢锦天求婚成功,随后自然而然地又问起了易杨的感情状况。
易杨在各种穷追猛打下,也只能又搬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那套说辞,师兄弟们纷纷扼腕叹息,热心地表示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他一句话,立刻能给他牵线搭桥,包圆。
谢锦天在一旁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忙挡在易杨跟前道:“好了好了!一群人比三姑六婆还难缠!”
师兄弟们哄笑起来,随即便也不再为难易杨,专心给明年就要当新郎的谢锦天灌酒。
谢锦天喝酒上脸,但酒量不错,一口气喝倒了好几个师兄,这才得以冲出重围去洗把脸。走到半路,却见着萧牧站在拐角处的窗边,谢锦天以为他也喝多了,想打个招呼,走过去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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