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轻抚她手臂,转身,眼睛瞥到她残破的左耳,耳后的那道疤深可见骨,皮肉一路外翻,几乎延伸到了下颚处。
自添了那道疤起,秋雁就留了一束发在左边,半遮半掩,不细看倒也平添几分风情。
对方的唇在脖颈摩挲,一路往下。在最后关头杨满问了一句,“这人叫廖什么?”
“很奇怪的名字,叫廖……木,廖枯人。”
又添一桩烦心事。
内阁又解散了,战争一触即发。
这种事情乔正僧一早就料到了。北京这么乱,迟早要打一仗,打完了局势才能明朗起来。所以他们的手脚也放不开,只能小打小闹的搞。
开矿加冶炼,投入大,风险也大。
乔正僧有一次问杨满,“你觉得失望么?”
“我没有什么,关键是你……”
“很多事情,明明很想,也可以去做……是我太懦弱了。”
“你怕什么?”
“我怕……应该是怕失败吧。”
从来没有失败过,却如此害怕失败,人生的枷锁未免太重。杨满不能同意乔正僧,但他理解他。
仗打起来了,就挨着天津。不过城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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