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着,脸上更是哭过的痕迹,冷静下来后,余露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拿了帕子把脸上的泪细细擦干净,又低头瞧瞧胸前的伤口,雪白皮肤上的赫然牙印伤疤,怎么看怎么狰狞。
这个混蛋,还真是一点点亏都不肯吃呢!
感觉到外面马车调转了方向,余露拢好衣服静静坐着在想,今天这一切都是出乎意料的,她很放肆,在听到萧睿说下人因她而死的时候,她真的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
但是,却也叫她发现,萧睿好像,对她的忍耐限度真的还蛮高的?他这种天潢贵胄,被一个女人咬伤了,还是个没名没分的女人,正常的处理方法,应该是一根白绫勒死才对。
可是他却是回咬了自己一口。
余露不由得想,萧睿说他不舍得罚自己,那就应该是因为这张脸的原因。那是不是说,只要这张脸不变,她就是干出过份一点的事情,于她而言,也不会被如何的呢?
很好,首先想办法护住下人,其次想办法远走高飞。
哪怕真的有了万一,被抓回来了,靠这张脸,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再说了,这可是古代,没有监视器没有电话没有指纹识别,她只要离开京城躲去哪个犄角旮旯里,萧睿就甭想找到她。
马车一路往成王府的方向走,陈昭骑着马慢悠悠地跟在马车后头,眼睛却无神的看着马车,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会儿冷凝,一会儿勾起讽笑。
终于进了成王府,不等樱桃上前,陈昭已经上前掀开了马车帘子,低头躬身道:“余主子,到了,您出来,卑职送您回寻芳院。”
余露诧异地抬起头,这话听着恭敬正常,可怎么那么怪呢?
寻芳院可是后院,没有萧睿带着,陈昭不应该去才对啊。可是他不仅这么说了,他还没给她反应时间就掀开马车帘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又不是太监,按理满府除了萧睿,也就崔进忠敢这样才对。
没听到回音,陈昭抬起头看过去,正好直直撞进一双带着好奇,却又干净灵动的眼睛里。
陈昭是一个侍卫,一个给萧睿卖命的,真正冷血无情的侍卫。可是,他却长得一点不冷血无情,他五官柔和,肤色偏白,倒是有些像那长身玉立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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