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凡恹恹地抬头，看了眼老头胸口挂的名牌：“王医生？叫您王老行么？”
“行，宴凡是吧？”王老看了眼手里的档案：“关于今天的检查……”
“我还能活几个月？”宴凡吸吸鼻子：“您就直说吧，我能撑住。”
“……啥？”
“我知道我是得了绝症，多半活不长了，”宴凡看着王老，一脸绝望：“我会努力配合治疗的！”
王老觉得这个神展开简直有点诡异。
“……谁告诉你你得绝症了？”王老抽了抽眼角，额头上的三条皱纹纠结在一起，成了一个王字：“别瞎想！”
宴凡顿了顿，瞪大了眼：“我没病？？”
“脑子有病算不算？”王老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体质特殊，没病。”
宴凡听见没病两个字大大松口气：“吓死我了！你们那么多人围着我转！我还以为我得了绝症，你们请了很多医生来会诊呢！”
“现在哪来的绝症，人人身体素质都好，常年不生病。就算生病，也都是吃点药就能治好，用不了那么多人会诊。”王老耸耸肩：“我那些同僚是因为看到特殊例子有点兴奋而已。”
宴凡揉揉脑袋：“特殊例子？是指我是特殊体质的事？什么体质？”只要别告诉我是春·药体质！就什么都好说！
王老一听这问题就隐隐兴奋起来，因为年迈而浑浊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宴凡脑袋里忽然闪过一句话：沼跃鱼早已看穿一切——不对！瞎想什么！
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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