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慕言殊手上的伤好了许多,云城的伤药向来有奇效,长安每日替他换药,亲眼见着原本耸人的伤疤一点点的淡了下去。
尽管最初云城对她的态度十分不好,但她还是心存感激,慕言殊原本伤得这样重,却不出几日就能大好,这是云城的功劳。
第二日便要动身前往临川行宫,过了晌午,长安才回到云澜殿打点行装。
而华懿殿这边,长安前脚才踏出殿门,接着就有访客上门,两人恰巧错身而过。
来人正是晏清歌。
慕言殊此时人在书房,云止将晏清歌引了进去,他走进时,便看见慕言殊随手翻着近日的奏折,看似随意,面容却十足认真。
“晏太傅?”见来人是他,慕言殊眼眸中光芒一闪,接着问道,“今日前来,有事?”
晏清歌的神色却不似平常那般轻松,他径直走进来,开门见山道:
“昨日早朝你才请旨离京,就有人将一件神秘的物件送到了长宁的寝殿,若不是我恰巧拦下,恐怕此刻宫城之中已是天翻地覆。”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轻轻的放在慕言殊的手边。明黄色的装裱,华贵不凡,晌午的日头正毒,日光却似乎不如这卷轴耀眼。
显然,这是一道圣旨,而且从磨损的程度看,已经有些年头了。
慕言殊的眼眸微微睨着,问他:“你已看过里面的内容,之后便来找我,晏清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气势向来迫人,晏清歌面对着他,仍显得不成熟,但他却也能沉稳下来,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摄政王。原本你离自己想要的仅有一步之遥,这遗诏中的内容可使你名正言顺得到一切,为何你按兵不动?你在等什么?”
慕言殊笑得坦然:
“若我说,我想让其中的秘密,永远都只是秘密呢?若那一步之遥,我却偏偏此生都不想踏出去呢?”
晏清歌才从昨日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今日听慕言殊说的每句话都要细细琢磨,毕竟其中事关重大,不仅与慕言殊有关,更关乎于长安与长宁。
斟酌许久,他才问:“你这样做,是为了……长安?”
晏清歌活了二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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