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耆挑了挑眉，散漫的说道，“说吧，你又是哪条丧家之犬？”
“过了近千年，你还是这样口无遮拦，”小丑叹了一口气，“看到你这个样子，突然觉得我之前所想出来对付你的法子实在不够用。”
“哦？”郭耆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这个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伤你不疼，骂你不听，”小丑叹道，“真是一颗打不败的铜豌豆，不是吗？”
“......是你？！”郭耆陡然神色冷了下来，“你居然还没死？”
“你都能活着，我为什么不能呢？”小丑漠然的说着，打开了面具，露出一张饱经沧桑，已经老的不行的脸，苦笑道，“我这张脸，才比较配的上耆这个字吧，是不是，少舒？”
“啊，这不是少舒你的父.....”李莲花还没说完，便被郭耆狠狠的瞪了一眼，闭上了嘴。
“哼。”郭耆冷笑一声，“看来你背后的人没有他那么好心，不然你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孽子啊，”小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当初为父便应该狠下心来，将你完全控制在手中。”
“可是你还是让我跑了，”郭耆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也没杀死你，你我父子之间，倒是只有这点无意义的心软最为相似，不是么？”
“时值千年，你仍执迷不悟？”小丑又长叹一声，问道。
“你会吗？”郭耆反问道。
“.......”这个问题问住了小丑，他沉默下来，“我已经记不得你小时候的模样了。”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郭耆一惊，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想不起你小时候的模样了，”小丑平静的重复了一遍，“时隔千年，我以为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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