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先斩后奏了，我说愿不愿意还有毛线用啊！”
说是这样说着，韩诗云却是轻轻蹭了蹭米曼，然后小声道：“谢谢。”
能够帮自己的牙齿恢复整齐这种诱惑，韩诗云根本就无法拒绝，哪怕她明知自己欠米曼的越来越多了。
可是有欠才有还不是吗？而既然要还，那自己就有一直和米曼接触的理由了。
“你我之间还用什么谢谢？”
米曼轻笑了一声摸了摸韩诗云的头之后说道。
“矫正牙齿会很疼的，怕吗？”
她还记得自己那一次连续三天只敢喝一点牛奶，那可真是咽口唾沫都疼的你不要不要的。
三天后也不是不疼了，只是相较于那疼，她更怕饿罢了。
小时候家里有个亲戚是信佛的，听着那亲戚说的什么人有轮回之类的，她就忍不住常常想，人生下来是不是就会来还债接受惩罚的，所以人生才会那么苦。
那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过的这样苦。
那是她躺在监狱狭窄硬邦邦的单人床上时，感受着满身的酸疼嗅着腥臭味最常回想的一个问题。
要说她后悔吗？
后悔！
她悔的是，当初没能更彻底一点，直接杀死那个人渣！甚至把世界上所有的人渣都杀光就好了。
反正都已经是坏的了，还不如加个“最”字儿呢。
“我不怕疼的。”
韩诗云随意的说道。
“身体上疼了精神力就不难受了，有时还会啊！你打我干嘛？”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米曼削了一下子的韩诗云委屈的望向米曼冷冰冰的脸，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触到米曼的霉头了。
“我说过什么来着？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再伤害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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