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善水国继承大统的最后一步便是弑母夺位,为得便是锤炼国君的心志意识。”祁筑儿虽然很鄙夷这一点,但是无可否认,这一条铁律千百年来都不曾变过。
相对于祁筑儿的凝重,苏长亭却是轻松多了,只见他轻慢地摇摇头,笑着又道:“谁说人便一定要服从规定,规定皆是上位者用来约束下行者的,规矩本便是上位者根据大局与自身的权利需求而设定的,只要尊主成为了上位之人,任何规矩不都是信手捏来,随尊主左右?”
祁筑儿再深眉宇,心思更是沉到了深海之中。苏长亭见之,觉得约莫是点到厉害处了,便快刀斩乱麻,接着解释道:“尊主可知古来为何会出现造反之人?”
祁筑儿不答,似乎有了答案,又似乎等着苏长亭将答案说出。
“为了变革。”苏长亭用一种探讨的语气说着,“照理说,改革最安全稳妥的方法应当是上行下效,可往往上位之人因为自身目光短浅,或者为了既得利益而不愿开此先例,这个时候应时局变更的需求,便会出现所谓的造反者,也就是变革之人。”
苏长亭淡笑看着祁筑儿,眸中清清泉水,泠泠声响:“尊主既然早看不惯那陈规陋习,为何不做一回变革之人,将这流传了千百年的规矩扼杀于此,让它不能再祸及子孙后代?在下以为,尊主是拥有此等魄力的人。”
祁筑儿垂下了眸,沉着一张脸思索着,苏长亭的话已经说完,剩下的只能由祁筑儿自己决定,堂上忽的安静,唯有祁筑儿食指偶尔敲在扶手上的闷响声,让静谧的气氛显得凝重。
苏长亭并不着急,安然地等待着,他只是个提议者,最后的决策人只能是祁筑儿。
而他为何敢提此意见,只因为他知道就算没有他的言辞,几年后祁筑儿自己也会这么做,只不过要付出的代价更多一些罢了,上一世她不就是如此做的吗。
苏长亭眼眸下放,看着自己足前一寸地,他为祁筑儿出谋划策,除了因为他那封匿名信的确有利用祁筑儿的嫌疑,还因为与善水国未来的铁血国君有此交情,对他往后所设之路利处极大。
算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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