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拆干净丝线,竹杖便是普通的竹杖,长明用匕首顺着口子将竹杖手脚并用的劈开,再去摸索,果真摸索到好几张丝帛。
她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摸过来,只有几张是顾老头用与她交流惯用的方式刺上去的。九岁那年,顾安堂曾独自一人远行过一回。当是,他便是用在丝帛上刺字的方式与长明传信。刺丝帛的乃是给长明做了十几年衣衫的罗衣坊芸阿婆。顾安堂每回便是将信传给芸阿婆,由芸阿婆刺成浮秀,转递给长明。
长明将这几张丝帛托在手里,仔细摸了摸,正是芸阿婆的浮绣手艺。上头刺的乃是一些天理万象轮回之言。
显然,这是专门给她看的。除去这几张丝帛,还有几封信。她没有眼睛,但也不知道这几封信里藏着怎样的秘密,只好先将信仔细藏在床板夹层中。方才呼出一口气,额上的汗拭了一半,便听门被人一把推开。
季云疏推门的手一顿,瞧了眼床边僵住的长明和满地的碎竹段子。而后不动声色将门又关好,才转身道:“丫头们说你要眠晌觉,你这却是在做什么?”
长明将拭汗的动作做完,强行笑笑:“我的竹杖坏了......”
季云疏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碎竹段子:“它自己能坏成这个样子?”
长明嘿嘿笑道:“虽然是根普通的竹杖,也不能浪费。我劈碎了,给你们王府添些烧火柴。”
长明心头打鼓的厉害,她往常这般与季云疏厮混惯了,这般浑话不过脑随口便出,但她总觉今日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果然,季云疏并不接口,只看着她,声音极低,问道:“竹杖上的丝线呢?”
长明一愣,她想着那丝线是个刀也砍不断的好东西,便随手给扔进床底下去了。此时听季云疏问起,忙去床底拿出来,递给他,道:“喏,在这里呢,难道还是什么宝贝不成?”
不关心阵法只关心丝线?
季云疏接过,笑道:“你竟不晓得,你这竹杖上缠的乃是天甲丝,若做成防具,刀枪不入的。”
长明呆:“这么厉害?”
季云疏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以为我先前为何夸你这竹杖是个好东西。”
长明默,她以为夸得是阵法来着。现在,她只想把线要回来。就她这样出了王府就命悬一线的,真是需要这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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