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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压倒在床。

不停他的话，王曜用手按住他的头，满眼的血丝：“你去哪了？”

“我妈家，我说过了。”

“放屁，你当我是小孩？”王曜伸手解他的衣服，边解边骂：“你真他|妈的是够贱，我才回北京几天你就等不及了找男人？”

听他这话张堰心底一沉，原本王曜在生日这天能来找他他确实是有些喜出望外的，他俩在一起四年多王曜的生日从来不曾在当天和他一起过。王家独子的生日，他这种人上不去台面，用王曜他母亲的话说：自己找对自己的位置，晚上才需要见的人白天就不必请出来丢人了。

“说话！”王曜见他不回答以为自己肯定猜对了，这人就是心虚，想到半小时之前自己打过去电话都没人接天直到他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禁怒有心生，对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狠狠甩了个耳光。

啪的一声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张堰只觉得左边火辣辣的疼，他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王曜，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讲什么。

王曜也猛然清醒，他…他不是有意打的那么用力的。

“你滚。”张堰道。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他的衬衫被撕扯到露出胸口，发丝揉的有些乱，脸上还印着宣红的印子，显得可怜又可笑。

烦躁的揉揉头发，王曜试着辩解：“我他妈的喝多了，张堰你别…”

“你能不能滚啊！这是我家！”满腹的忍耐与委屈终于爆发，张堰把长头柜上的台灯扫到地上，精致的DaVinci琉璃灯罩撞在大理石地板上，破碎满地。

王曜喘着粗气不再讲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张堰至少应该是惊喜的，这会两人应该已经滚上|床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不该下重手打他，但谁让张堰先大半夜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