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嗡嗡作响,理性告诉她无良媒体信不得,她也曾被娱记为了博版面编造过莫须有的黑料,但她说不上来为何自己就是要担心害怕,她不知这种心虚是源于对白飞宇的人品信不过?还是源于对自己的魅力信不过?
她咬了咬唇,就算他责备自己小心眼多疑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拔通电话,听来他睡意朦胧。
他春风般温柔的声音,让她不忍质问。
她好希望他亲口告诉她,为了两人的婚事他去求过灵验的月老保佑了。这样会打消她的一切顾虑,她会加倍对他体贴,发誓以后再不会疑神疑鬼。
可惜他一直没告诉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她发问了。
“师父去过月老庙了?”
他回答得很巧妙:“你说呢?”把主动权留给她,她可以猜他求月保佑的对象是他俩,也可以猜是别人跟白飞宇。
她不愿在他面前显得小家子气,便也一笑而过不谈。
两人又亲亲热热说了一会儿情侣私下里的话,没听出白飞宇有丝毫厌倦,她心下稍安之时突然听筒里传出说香港口音女性的声音。
她听得分明,那女子在说:“这么早起来也不多睡一会儿?”
白飞宇回香港相亲的新闻浮现在莺莺脑海,把她的心情跟理智绞得一团糟。
“谁在跟你说话?”她问。
“唉,是我妈。”他的语气明显不耐烦。
若真是他妈,他有何可气之处?她更加的怀疑他在撒谎。好在他没挂断电话,莺莺听到话筒里传出白飞宇和那女人言语交谈,那女子一言一语能听出对白飞宇完全是长辈似的关心。突然那女子一句“你的哮喘好些没有?”让莺莺大吃一惊,怎么飞宇病了也不肯给自己说一声?他总是这样,天大的事都一个人扛着。以为什么事都自已包揽下来一力承担是爱护她的表现,殊不知她真正想要的是跟他福祸共担。
黎莺莺的心情立时从疑虑转向对恋人身体状况的担心,早知他腰部有以前拍戏留下的旧伤,拍动作戏吊威压时总是打着腰封。香港潮湿多雨,他这一回去不知阴雨天气是否会引发旧伤一直让她忧心。飞宇竟然还患有哮喘?她记得有朋友得过这种病,哮喘发作起来那喘不上气的可怜样子她还记得。想不到师父也有这种病,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师父?她一心记挂白飞宇的病情,早没留心到白太太的谈话内容,白太太说了好几个“钟”字她也没听进耳里。这时导演叫莺莺开戏大家都准备好了只等她上场,她只得关了手机投入角色。因为她心有所系,老是出错,以致这两组戏反反复复拍了一天。拍完戏她向导演和工作人员致了歉意便急急拔打手机询问白飞宇病情。
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很闹,白飞宇在街上,他说跟李杰在一起外出赴个饭局。听他声音无碍,料定他病情缓和,莺莺才放下大半个心。当下随便吃了两口盒饭便坐在电脑前查看哮喘的治疗方法。从资料中她得知过敏和情绪激动都易引发哮喘,抽烟,喝酒对此更是百无一益。她认为自己有必要提醒白飞宇不可过量饮酒。而他这个人一旦陪朋友吃饭常常酒逢知己千杯少,想到这里,她又拔通他电话。
他们应该已经开始用餐了,白飞宇那边传出低低说笑声,碰杯声,女孩子温柔的声音。甜美得象糖的二十多岁女孩的声音她一听就能分辨出来。她想问白飞宇那位女孩是谁?她有权利问个清楚。然而白飞宇并无跟她多谈的意思,她既要考虑他的病情受不得刺激,又要顾及他在朋友圈里的面子,只得把要问的话硬生生咽下去,悻悻然挂了电话。
广西乡下的夜依旧一片寂然,飘忽不定的月光映进窗棂,在洁白的墙壁上重叠交映,影影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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