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昊心里何尝不苦,但刚才亲睹了骆风毒发时的辛苦,哪敢容这之中有半点差池,强打了精神安抚他说:“好在你如今也只需要她的手,便留着她在府中,我自有办法让她乖乖听命。”眯了眯双眼,寒光一闪而过。
次日,宁昊让骆风先行回去入朝办公,晚上还有出大戏要看,送了骆风离开后,他又去了白泽生住所找他,先将头一日骆风药发时的神情变化详细说了一遍,后问道:“阁主可有办法使中情丝柔者毒发时亦全然保持清醒意识?”
白泽生沉吟了会儿,不确定地说:“国舅爷明鉴,小人先师制得此药后确也试过练制解药,但直到先师身亡也小人也未曾听闻解药研制成功,而当时以身试毒的师母也在先师遇害后自刎殉情,如今小人是首次知晓毒发时的人体反应,小人眼下也无良方,唯有一药或可试上一试。”
“什么药?”
“国舅爷少待片刻。”白泽生说着,起身去了内室,半盏茶后方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白玉瓶,双后捧至宁昊面前,“国舅爷请看。”
宁昊接玉瓶接过,这不过是只半尺高的药瓶,掀起瓶塞,一股酸臭味顿时扑鼻而来,宁昊不由皱了眉将玉瓶拿得远些:“这是何物?”
白泽生坐回一旁轻声说:“此药名为追魄,原用于受千刀万剐之重刑者用,后因此药药效极显,官家偶也会用在嘴硬又觉自己不怕熬刑的重刑犯身上,便是要让那些受刑者无论身受多痛多重的刑罚也无法晕厥歇息。”
宁昊惊诧地抬头看白泽生:“那你怎会有这么多?”
白泽生苦笑说:“国舅爷有所不知,这官坊中多为原官家家眷,只因家主犯事受了牵连,而这些被送来为倌儿为伶的人,有部分也已近或已过成年之龄,受过些官家教育,又怎肯轻易委身人下?”望了宁昊手中的药一眼。
宁昊了然,反倒是他身旁的宁书却不明不白,忍不住问道:“即是要他们委身人下,和这强迫人保持清醒头脑的药有啥关系?”
没等白泽生解释,宁昊转头瞪了宁书一眼说:“若是让你同时吃下秘药和此药,让你清清楚楚知道之后发生的事,你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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