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他忽然觉得很妙,在纸上写了这两句话:
“回不去了。”
“你不能一辈子这样。”
忽然之间安随云就觉得他这一辈子的戏剧都演完了,他的人生再也不可能遇到更戏剧性的事,他甚至为此而感到有点沾沾自喜,是种矜贵的自我防御。
当然他也哭,抱着膝盖哭得像一个初次失恋的gay,或者他干脆就是。
到期末聚会时任礼已经和他的姑娘出双入对,大家又不厌其烦地玩起了游戏。安随云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吃菜只喝酒,直到转桌也负载不动这些如狼似虎的大学生的饭量,被饭菜压得迟钝起来。
没了觥筹交错,任礼终于看向他,眼神里精心伪饰的同情有些动摇,余下的只有尴尬,或许还有百分之零点零三的愧疚。
安随云想起自己还写过这么一句:如果你是命运的骰子,我宁愿做个聋子。
为什么是聋子?你用耳朵看点数吗?
你傻啊,“恋爱中的人都是瞎子”。
如果做个聋子,就不用面对你的骰子甚至不肯陪你走到迷宫终点,而是直接跳出你这个阴沟跑向了别处的事实。
他没说,任礼也果然没有看懂。
安随云那天一直清醒到最后,直到游戏的主动权到了他手里,他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地拎着任礼的领子吻了他,结结实实的深吻,那位女朋友的脸色甚至很难看。
“我他妈玩不起!”
他是醉了,但任礼的脸色不会比他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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