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你很想公司里招女生进来？”
许乐扭脸看他：“这倒没有。”
许乐其实觉得公司里有女生和没女生其实都有好处，女生心思细腻，很多细节的东西肯定要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想的周到。
但是没女生吧，他们上班穿个大裤衩，偶尔说点黄段子都不用顾忌，气氛比较轻松。
应帆：“可是我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
许乐：“老板……”
“嗯？”
许乐：“我能问问，你为啥坚持不招妹子不？”
应帆觉得此刻的许乐有种说不出来的认真，他思索了一会，说：“我以为王曦都跟你说了。”
许乐：“就因为那个？没别的了？”
许乐的眼睛很亮，认真的盯着应帆。
应帆觉得自己心里那一点龌龊的小心思，似乎都被这双眼睛看穿了似的。
应帆嘴巴动了动，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他要怎么说，他要说一开始不招女生，的确是因为怕麻烦，但后来纯粹是不想你跟同龄女孩接触太多？
应帆觉得这理由要是一说，这阵子所有相处出来的亲昵，都会化为乌有。
许乐大概还会觉得他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变态之类的，然后甚至会辞职，理他远远地。
应帆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根本无法把话说出口。
所以难得的，他对于许乐提出的问题，沉默了。
许久，应帆才轻声问：“我能不回答吗？”
许乐有点赌气，没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却等来这样一个回答。
他气鼓鼓的说：“我要说不能呢？”
应帆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最后化成一句无奈的叹息。
他一把抓起许乐的手，拉着他往房间走。
许乐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被拽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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