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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密密麻麻的鳞，手指也不断拉长，指甲变成了尖尖的爪子。一只人类的小手，就这样在程司南面前，变成了一只龙爪。

看到这一幕，程司南沉默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又开口道，“你们为什么要帮我呢？亦或是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东西吗？”

他一直都相信天下没有才吃的晚餐，这种好事，不可能会白白落到他头上。

“没有啊。”龙九下意识地回绝，但想了一下，他又改口了，“其实也有，就是我们实现了你的愿望之后，你就要消失了。”

“什么意思？”程司南皱起了眉头，完成了愿望之后，他就要消失？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龙九几口吃完苹果，抹了抹嘴唇，好心地跟他解释，“就是我们要你的魂魄，完成了你的愿望，我们就能收走你的魂魄。懂了吗？”

程司南看了龙九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懂了。”

龙九满意的笑了，“懂了就好，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嘛！”

之后，龙九又说了些什么，程司南都没太听进去，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乱。过了一阵子，他站起身来，勉强对龙九扯出了一个笑。

“你要吃什么，自己随便拿，我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说完，程司南便走进了卧室，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他走进房间，一下子扑倒在床上，过了许久，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还是得去做的，至少这三个人的出现，让他想做的事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不是吗？

看着程司南进了房间，龙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不是中午十二点多才起床吗？现在才下午两点钟，怎么就又想睡觉了？他摇了摇头，人类真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