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住了指根,黄少天单手从钥匙串上摘下指甲刀,吸着气把伤口剪开了一点,让两个咬痕相连。他不敢用嘴去吮吸伤口,只捏着手指用力挤压,心里祈祷这蛇的毒性够他撑到急救室。
挤了一会,黄少天稍稍松开捆扎的鞋带,让血液恢复流通后再次开始挤。他记得自己没带包,但会场主办方发的提袋里有瓶矿泉水,他在脚边摸索到了提袋,牙齿拧开瓶盖,倒过来就往伤口上浇。
原本的痛感很轻微,若不是职业选手对手部的感觉极为敏感,他不一定能醒过来,倒是剪开的创口刺刺地痛着。没有明显的麻痒感,黄少天透了口气,觉得羊毛衫都被冷汗沁透了。
等到彻底挤不出血了,他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听筒里传来冰冷的电子女声,黄少天眼神一凝,看向屏幕左上方的信号栏。
空的。
刚才无暇关注外界,他一抬头,就被四周“墙壁”的颜色质地,和这逼仄的空间惊到了。头顶是有光透下来,可从那光的大小、亮度看,少说离这里有十几米高,刚够他看清周围。还有这墙壁……这哪是墙壁,这是石壁吧?
他犹自不信地用手叩了叩,死心了。
放眼看去,这个山洞——姑且这么认为——非常小,可活动空间大概只有十平米。洞顶极高……不,洞顶没封顶,光滑的石壁向上延伸,到了几乎看不清的高处才有突起的岩石和弯折的棱角,越往上越窄,整个山洞呈一个不规则的圆锥形,最上方有个圆形的洞口。
洞口照进来一抹恹恹的天光。
地面略有不平,散落着一些尖石碎石。光线太暗,看不出有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但以一个天然岩洞的标准来看,还是有点过于平整了。
黄少天转过身,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背对的那面石壁上,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正无声昭显着它的存在。皮肤上的凉可能是洞里散发出寒意,也可能是冷汗未干的错觉。
洞很深,光只透进去一小段,根本望不到底,极致的黑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洞口形状狭长,如一道裂开的岩缝,目测高度大概能供一个人弯腰穿行。
待在有光的地方,就会对黑暗愈加恐惧。四周静得可怕,越静,五感就越敏锐,视觉,听觉,所有感知都像放出了无数细小的倒钩,捕捉着哪怕最轻微的一丝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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