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阴冷道，“你想死？”
老哑巴慢慢点点头，涣散的泪眼满是绝望和哀求，他不停地给男人磕头，将额头磕到咚咚作响，听得男人脸色越发难看。
这时阿瑶冷笑着插话道，“呦，破釜沉舟嘛，好计谋，看样子平日里没少读兵法。”
老哑巴也不再反驳，只是哭泣着跪在地上，等待着男人发落。
沈钧深吸一口气，强忍怒火道，“抬起头！”
老哑巴缓缓地抬起头，原本白净的脸庞变得面如死灰，连澄清干净的眼睛也混浊一片，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沈钧深深地看着他，片刻，直接爆发怒吼，“你他妈不会写字？光知道乱叫有个屁用！”
阿瑶的脸色骤然难看。
“钧哥哥，你不信我？”
沈钧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只信证据。”
“老板娘和肉便器老板都认罪了！你不信人证？”
“人证可以用钱买，但良心不会。”
阿瑶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他原以为除掉老哑巴会很容易，假如沈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老东西明天就会死，但他却没有想到，沈钧会说出这种话。
“你……你……你不是喜欢我吗……”阿瑶终究是年纪太小，才一会就暴露了一切，他从后面抱住男人，一声一声地哭号道，“你说过你喜欢我……你不让周洵碰我，你一直暗中保护我，这些我全知道……我知道你喜欢高冷的，我装清冷……我知道你喜欢纯情的，我又装傻卖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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