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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澡，喷完熏香，老哑巴穿上新的白袍，被两个男仆带到了主人所在的书房里。

门外的老管家依旧是表情温和，眼前的一幕很像第一次到沈公馆，那时，他也是跪在外面，老管家站在旁边，温和地叫他不要担心。

但这一次，物是人非，老管家眼神冰冷地俯视他，像是看一坨垃圾。

这时，门缓缓开了，老哑巴跪着进去，当身后的门关上时，老哑巴差点没绷住情绪，差点又嚎啕大哭。

而他的主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桌前，漠然地俯视着他。

老哑巴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那双带泪的眼满是凄苦又深情。

沈钧将视线移开，继续他的工作，而老哑巴就这么痴痴地望着主人，看着主人英俊的侧脸，看着主人敲击桌面的手指，看着主人紧皱的眉头。

老哑巴慢慢俯下身，甜蜜又苦涩地回忆起他跟主人那些仅有的回忆。

被按在草地上肏，被按在树上肏，被按在床上肏，反正每一次，主人都很粗暴，暴虐又无情。

就在老哑巴发呆的时候，沈钧站了起来，慢慢走向他。

老哑巴吓得一个激灵，抬起头时，正对上男人压抑冷漠的俊脸。

“站起来。”

老哑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沈钧俯身靠近他，老哑巴羞涩又惊惶地后退几步。

男人的眼神骤然暗沉，“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用那种眼神……”话语戛然而止，他头疼地捏住眉心，只觉得老东西真让他心烦，每次见到他想到他，除了欲望就是无尽的烦躁。

老哑巴突然想起神秘少女的话，鼓起勇气，努力上前，伸出手颤抖地触碰男人。

沈钧微微一愣，反手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