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七点多钟,天已完全黑了,家家都亮起了灯。店铺门口的招牌灯箱一个比一个闪,最吸睛的要数理发店门口了,长长的、弯曲扭动的五色彩灯像打了鸡血一样,永不停歇地转动着。面包店里排起了长队,等着购买刚出炉的新鲜面包。街边有了好几个摆摊的,多数是卖些女士丝袜或头绳发夹之类的小东西。
张文峰盯着丝袜摊上支起的黑色丝袜看了几眼,扭头又看了一眼神从颖,她光着腿呢,怎么不买双丝袜呢?他见过很多女孩子在冬季都不穿裤子,爱穿裙子,再配一条黑丝袜。
这样想着,他便问了:“从颖,你怎么不穿双袜子呢?不冷吗?”
“啊?”神从颖也看见了那个丝袜摊,笑了,“谁说我没穿?我穿了呀!肉色的!”说着,她捏起小腿上的一点丝袜给他看。
“哦,呵呵。”张文峰脸红了。幸好夜黑,自以为没人看得见。他感觉自己太土了。
“这说明我这双袜子做得很成功啊!居然能让你以为我是光腿,商家听见了一定会开心的。”她笑道。
昏黄的街灯下,她的笑容既明亮又温暖,让他觉得这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亲密了,也很久没有这样闲适地街过街。以前和前妻也出来过,但她都是盯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瞧,一边眼馋一边撒娇说自己也想要那样的。那时,他还没出去打工,手里钱少,买不起。若是把她所说的全部都买回家,估计连老家的房子都保不住。
后来,她跟人跑了。他既气愤又伤心,不过,想通了也就那么回事。他把孩子安顿好,自己出去打工,成天泡在肮脏污浊的工地,卖着自己唯一能卖的力气。每天干完活,饱饱地吃三碗饭,倒头就睡。不多睡会儿,第二天怎么有精力继续开工呢?
他不像别的工友那样:慢慢吃着饭,再喝一两瓶啤酒,开着黄腔当下酒菜;偶尔也出去逛逛,消费一下,找些上不了台面的暧昧小店。他的钱得存着,他知道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嘴巴也不利索,将来更没有养老保险,他的养老全在他的手里。所以,现在不省着点,怎么行呢?
张文峰感慨地想了一会儿,又经过了路边一个卖发夹的小摊。摊主拉了一小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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