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谢某自当尽力解惑。”
听到谢衣的话，乐无异也不在扭捏：“那个偃甲人偶......谢伯伯可不可以借我几日，那么好的偃甲，我真的很想好好研究。”
“不行。”冷冷的声音响起，毫无商量余地。
这下换乐无异愣了，谢衣刚才的表情，让他想起在海市的时候，沈夜被围攻，他和初七护在其左右，那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和初七一样的，肃冷的气质。和刚才一直温润儒雅的谢伯伯，完全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看错了。
看着乐无异傻愣的表情，谢衣以为吓到他了，继而又温和一笑：“这是谢某......一个非常重要之人，所以，不便借与外人。”
听到谢衣的声音，乐无异这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不是的，是我不对......那个偃甲做的那么好看那么精致，是我笨了，我应该早就猜出是谢伯伯重要的人。”
“不过......”乐无异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个偃甲人偶和这位前辈真的很像呢。”
谢衣唇角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盯着乐无异：“乐公子，是想研究偃术还是......那偃甲人偶的相貌？”
“当......当然是偃术。”乐无异表情傻傻的，他怎么觉得，刚才谢伯伯的笑容，有点......有点恐怖呢。
一旁的夏夷则，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不动声色地掩去了。
谢衣似乎很满意乐无异的反应，对乐无异的各种关于偃术问题，也都一一尽数详细回答。才发觉，这孩子，根基确实不错，对偃术的热爱程度，倒是与自己当年的模样颇为相似。
看着两个滔滔不绝的人，沈夜仿佛有些出神，他转过头看向初七，正好对上初七望着他的视线，面具下的双眸依然是信任，虔诚，任何时刻，都守在他身旁。他微微低头，附在初七耳边：“过了今晚，我们便回流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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