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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搬——”

迎着他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纪妙渺硬着头皮也说不下去了。

王锦町望着她，眼底一片冰冷：“你是说，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那么久了，一点都没有吗？”

对啊，没有，一点都没有，怎么会有呢？纪妙渺心里疯狂的叫嚣着。

可是她说不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总觉得如果真说出口了，事情好像真的会彻底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另外一个她害怕的样子。

王锦町真的就只当一个父亲了。

而且，她怕自己的话会伤到他。她总觉得王锦町是刀枪不入的人，世界上好像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没有能伤害到他的事情，哪怕面对诡异的事情，比如会变成猫的女人，比如不知道是猫是人的孩子，他最后都能坦然接受并处理好。

可是，她有种直觉，这一刻的王锦町，她真的能伤害到，只要她说：是，没有。

他眼底的那片冰真的会碎掉，他真的会一个人转身离开然后再也不回头。

纪妙渺居然觉得不忍心，还有点伤心。

怎么回事？明明她在网上狂黑他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不忍心，没有任何愧疚感啊。

到底是什么，变了？

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是感情，什么才能叫做感情？

纪妙渺想不明白，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她略带哭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锦町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然后放开，问她：“这样你反感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印下一吻：“如果反感为什么不躲？你下意识的反应呢？你的条件反射呢？”

纪妙渺说不出话来。